展易懒得问究竟是什么难事儿,毕竟他跟俞家老二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对于丈人家缺乏最基本的关心。因此,听得这话后,他只点了点头,表示会把话带到的。
嗯,一定会把话给带到的,至于俞家老二愿不愿意下山,那就不关他的事儿了,毕竟那是他二舅哥,哪里有当妹夫的,却管舅哥的事儿?
俞母似是也猜到了展易的想法,因此哪怕展易应得很干脆,她仍不曾让开去路,只一叠声的哀求着:“展易啊,你就是看在满娘的份上,也一定要叫兴家回来呢!他要是不来,我这、这……”
这啥的,展易完全不感兴趣,他只再度点了点头,很肯定的表示,一定把话带到。
见他这般,俞母也没辙儿了。这儿子跟女婿原就是不同的,她能使唤儿子,那是因为底气足,可女婿呢?女婿又不是她生养的,再说满娘嫁的还是猎户,单瞅着展易这通身的煞气,她还能咋样?没直接腿软,只能说多亏展易没给她施压。
尽管多费了点儿时间,展易还是脱身了,之后他就上山回了家,当然也在晚饭时,顺口将这事儿告诉了俞家老二。
俞家老二当时就呵呵了。
一定要叫他回家?哪怕不清楚前因后果,他也敢对天发誓,一准儿没好事儿!
你问为啥?有好事儿那肯定是去寻俞承嗣的,哪里能轮得到他?既然再三强调了要叫他回家,那必然是挖了一个深坑,只等着他往下跳呢!
可惜,他兴许没俞承嗣那般精明,却也不似俞家老三那般木讷蠢笨。
“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