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戳了一下约翰充血膨胀翘起来的阴茎,把放在上面的食物都弄掉了,只还沾着酱汁。
伊利亚用还戴着手套的右手弹了一下这根肉棒的龟头,他以指腹轻触,沾上半透明的粘液:“真恶心,探长,我的右手套都被你恶心的淫液给弄脏了。”
他捻了捻手套上沾到的东西,滑滑的,伸手到约翰的鼻下:“闻闻看?他比你乖多了,一看就很想念我,会听我的话。”
别说脸了,约翰的脖子都红透了。
伊利亚摘下剩下这只手套,也随手往床下丢开。
他直起腰,开始解腰上的皮带,金属钩扣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的轻响。
约翰咽了咽口水。
伊利亚换了个体位,双腿分开,方向朝后,跨在约翰的头顶,将双腿间的秘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约翰的眼前,他摇了摇腰,回头对伊利亚命令似的地道:“舔。”
他不算粗壮的花茎软绵绵地垂着,在密处投下暧昧的阴影,其间嫣红的窄缝因为张腿的动作微微开启,褶皱的花瓣上已经缀着丁点晶莹的露水,隐约可见里面的媚肉,约翰不仅回想起当初情到浓时他们做的那些荒唐事来。
约翰深呼吸,不能一错再错了,他强忍着,不作半点回应。
伊利亚则已经伏在他的身上,握着坚硬的肉棒熟悉地以口舌和双手套弄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约翰动作,哼了一声:“真冷淡啊,以前你明明说舔着我说,无论流出多少蜜汁,都愿意饮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