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醒来后,伊利亚就开始默数估计时间来计时,即使是睡觉,他粗略地知道过了几天。而前天亚当来的时候不小心佩戴了手表,被他看到了一眼,矫正时间之后,那么,现在大概是下午三点左右,他被亚当囚禁在此共计十天零五小时又二十分钟。
为了羞辱他,或者是将他当做女人,亚当给他准备的衣服全都是裙子,且不给内裤。他的脚上拴着金属链子。所有的床和桌子他都检查过了,都是特殊结构,上面没有钉子可以拆下来,那面穿衣镜倒是可以砸碎了做武器,但说实话,伊利亚并不觉得和亚当比白刃搏斗是件聪明的事。
而且,亚当每天夜里都会过来,他不可能将拉斯维加斯的地盘丢在跑到另个地方监禁自己还每天都出现。所以伊利亚判定自己现在肯定还在拉斯维加斯,亚当的某座房子的地下,说不定就是他当初去找亚当谈判时的赌场的下边。
立即就服软太假了,就算是亚当也不会相信吧?在头几次的时候,教父大人适当地在不会受伤的前提下挣扎了一下,接着因为惜命而顺从起来,这叫亚当很是满意,连床事也温柔了起来。
伊利亚问他:“你打算关我多久?一辈子都把我关在这里吗?”
亚当并不是一个多么有计划的人,他信任自己的直觉,凭着野兽般的本能行事,“我还没想好。但你得乖一点,最近就挺好的,你要是一直这么乖,或许……或许哪天我把你改头换面了,也不是不能出去。”
“你该不是想给我做整容手术吧?”伊利亚皱眉,他虽然也挺讨厌这张阴柔的脸,但是并不代表愿意被人在上面动刀子,他靠过去,把手臂搭在亚当的肩膀上,清高不屑地微微笑了一下,“你不就是喜欢我的这张脸吗?舍得在上面动刀子?要是弄坏了,你还需要我吗?”
亚当被他这么淡淡地看了一眼,像被勾走了魂,下面马上又硬了起来,翻身把伊利亚压在身下,分开教父的双腿就插了进去。那里刚刚才接受过他的耕耘,泥泞濡湿,不用更多的润滑剂就顺利地进去了。
一下子就闯进去并不多舒服,伊利亚隐忍地说:“轻点,你那活儿太大了……”
亚当抓着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居高临下说:“骚货!脸蛋那么清高,腰比女人扭得还欢!”
伊利亚这段时间也是习惯他的脏话了,这大流氓平时就爱说脏话,床笫间更不用说,时不时来几句“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被我操得多爽不爽”,都是家常便饭的事。伊利亚尽量配合着他,他也不是处子,没什么好矫情的,他十四岁就开始和人上床,性经验并不能说不丰富,应付个亚当还是绰绰有余的。
伊利亚的腰下塞了枕头调整了高度,好更方便地让肉棒进出小穴,今晚已经做了两次,那里有点发红,亚当技术比之前有所进步,可还是很粗鲁野蛮,每次插入都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似的,最后他都会把精子全部射进去。
这次也是——
亚当射进去了还没完,硬把大家伙继续塞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他觉得这样可以把精子堵在里面,都流进教父的子宫里去。刚做完,他爽过了,温存地亲了亲伊利亚被汗打湿的鬓角,把这让他销魂蚀骨的娇小身躯抱在怀里爱抚,“我天天这么操你,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吧?”
以前亚当从没有想过要当一个父亲,他有过不少女人,可他过得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而且他不想要那些女人的孩子,要么就戴套,要么意外怀上了也就给点钱打发掉……看看那些人,个个都是娶了老婆生了孩子以后变成了软蛋……
可一想到伊利亚会怀上他的孩子,他却一点都不排斥,相反还非常期待,他是不是能得到一个和伊利亚一样紫罗兰色眼睛的宝宝呢?那个宝宝一定会像他们的妈妈聪明又漂亮的。
他觉得最近在床上和伊利亚越来越合拍了,是不是说明他也比以前软化了,毕竟现在他在外面就是个死人,除了服从自己还能怎样?……而且听说女人一旦给男人生了孩子以后会很不一样,有了血脉的羁绊,她就会真正地爱上给她孩子的男人。即便倔强清高如伊利亚,假如给他生了孩子以后,也会彻底被他给驯服吧?
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教父,胴体赤裸雪白,脸上还有未褪的红潮,眼睛闭着,羽睫微翕,嘴唇轻启着喘气,唇色鲜红欲滴,鬓边沾着几绺被汗濡湿的发丝,鼻尖也有几颗细小晶莹的汗珠,在他眼里,倒像是雨后缀着露珠的玫瑰,忍不住亲了两口。
伊利亚被他亲得烦躁——妈的,还想做吗?他轻轻推了亚当一下:“全身都是汗,黏在一块儿难受。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