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萨尔眼睛都红了,他掐住那纤细的腰肢拖回来,亲吻起他的肩膀和脖子:“要的,要的,巴尼。”
教父大人听到这个小名就不高兴了:“别叫我巴尼。”
西萨尔含糊地回应:“yes,yourhighness…”
他连将两只手指插进已经泥泞的花穴中,轻车熟路地搅动两下,很快就让更多的蜜汁涌了出来,之间沾着这些粘液探进了后穴中耐心地扩张起来。教父的身体有两套性别器官,女性器官尽管受到压制,发育的也算成熟,他从不冒这个险。西萨尔耐心地把狭小的入口扩张到可以承受自己的程度,然后并没脱裤子,而是直接拉开拉链掏出已经犹如炙铁般坚硬火热的肉刃,戴上保险套,在股丘间滑动两下,沾满花液,才把龟头对准穴口缓慢地温柔地一点点推入。
伊利亚觉得脑袋都开始涨晕,他能感觉到西萨尔的阴茎进入自己的每一个细节,那个紫红色大家伙上盘虬的青筋的跳动,肉刃摩擦着肉壁的奇怪的感觉,身体的某一块空虚被一点点填实。
但不管来几次,他都有一种被撕裂吞噬的错觉。
而且,他怎么能做这样淫/娃/荡/妇一般的事呢?他可是在外人看来高傲优雅的唐·伊利亚。
可追求感官的刺激又有什么错?这是人类的本能,他也不是清修士。
西萨尔冒了一身汗,扯开领带丢开,解了衬衫纽扣,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来,汗水不停的从他的额头脖子流下。他试着动了两下,他真是太怀念这个美好的地方了,肉壁绞的他差点没马上就射出来,但他还是继续忍耐着,回忆着上次让伊利亚舒服的节奏和角度来前进,询问:“是这里吗?舒服吗?”
伊利亚嗯了两声,虽然语言的回答并不清楚,但他的身体直接给出了回答了,后穴收缩着缠住让他快乐的入境者,花穴也动情地分泌出更多液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