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般待我了?我大老远快马加鞭的跑回来不过是想你见,不过问了你两句,你就生气了?如今还不肯让我碰?”卫琅宴只以为是她忘不掉那天迟宁沛说的话,心窝子被她气的直疼,一手抓住了她的双手,一手朝着她身下摸去。
牡丹吓了一跳,夹~紧~双腿,身子也往下拱了去,“殿下,不要!”待会弄出声音来了岂不是尴尬死了。
卫琅宴突地想起方才她吃了果酒软乎乎的模样,忍住身下的欲`望,翻身下了床榻,取了方才留在桌上的烈酒。
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他再度回到床榻上,捞起那躲在锦被里的女子,一手擒住她的下巴,低头就把口中的烈酒过到了她的口中。
沈牡丹被这突如其来的烈酒灌喉弄的咳嗽了起来,喉咙更是火辣辣的疼,烈酒入喉的一刹那只觉得有股子火顺着喉咙进入腹中,烧的她全身都热了起来,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整个人难受的不行,她忍不住抬头看了那黑暗中的男人一眼,“殿下,您这是作甚?”
没一会,脑子就有些昏沉沉的,整个人晕的不行,身上更是无力,整个人都软在殿□上了。
她心中虽然清楚的知道身下的男子是谁,可就是止不住脑子开始发昏,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也不知是不是酒壮人胆,沈牡丹环住殿下的颈子,撑起上半身把殿下往后压住,殿下很顺从的倒在绸被之上,任由她压着。
牡丹微微张腿,变成跨坐在他的腰身,脑子昏沉沉的,她居高临下的望着黑暗中这男人刚毅的模糊的面孔,方才不敢说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语气非常的委屈,她道:“我在平陵建了一个庄子,银子不够,所以找了迟大哥借了银子,我想赚很多很多的银钱,我想帮助殿下……我只是想给殿下一个惊喜,才不是因为对迟大哥有情才问迟大哥借的银子,我……我从来没有想过其他的,心中只有殿下,殿下为何还要这般说我?”
“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误会你的。”卫琅宴被她弄的心头都化开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脸,另只手也没闲着,握住了她的丰盈,□的贲张越发胀大了,坚硬的顶着她翘圆的臀。
牡丹只觉得屁~股后面被什么东西顶的极不舒服,忍不住扭动了下腰身,听见殿下的闷哼声响起,又察觉胸前痒痒的,伸手拍落殿下的手,继续委屈的道:“我从来都只是把迟大哥当做亲人,以前把珍珠给迟大哥也是因为……唔,那时候因为知道要跟罗南退亲,怕退了亲事之后祖母随意把我许了人家,想着结交一个漕运舵主总是好的,祖母便不会轻易把我许了人家,这才……这才有心帮助迟大哥一把的。”
卫琅宴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用力顶了顶,牡丹一个不稳,趴在了他的身上,他哑着声音道:“你那时候为何要跟罗南退亲?不是罗南先退的亲事吗?”
说起这个牡丹心中就有气啊,愤恨的道:“他……他们对不起我,我恨死他们了,当然要退亲了,后来我设计了姚月唔……让她毁了容,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毁了我的容貌的,她故意从身后推了我一把,我摔在了门槛上,额头上有疤痕。哼,不过我早就知道了,所以,唔……所以这次没摔倒,她自己磕在了门槛上,不过伤疤很浅,我……我把她的药膏换了,她就毁了容貌,我知道她不甘心跟罗南分开,就将计就计的中了她的计,她果然迫不及待的在罗老爷的寿宴跟罗南唔……,我……我就带人冲了进去,不过我可没瞧见这么恶心的画面,唔……头好昏啊。”
“牡丹,你醉了。”卫琅宴无奈,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才没醉!”牡丹很不舒服的趴在他身上蹭了蹭,又双手撑在他胸膛之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口齿不清的道:“我知道你是殿下……我才没醉。”
卫琅宴被她蹭的欲~火焚~身,忍不住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牡丹,我好想你,让我碰碰你可好?”
“好。”牡丹又挨着他蹭了蹭。
卫琅宴那里还忍受的住,很快就把两个人剥了个精光,她依旧还趴在他的身上。卫琅宴涨的冷汗都流了下来,伸手抓住她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坚硬之上,沙哑着声音道:“牡丹,你自己坐上来可好?”
“唔,怎么坐?”牡丹迷迷糊糊的瞪了他一眼。
卫琅宴看她这般样子,只觉得血脉喷张,一步步的教着醉酒的姑娘怎么坐在他身上来。等到牡丹重重的坐了下去的时候,只听见殿下一声闷哼还有牡丹的呜咽声,“好疼……”
“乖,待会就不疼了。”卫琅宴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一口含住一个尖儿,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开始揉捏起另外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