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第二次阴池恢复之后的第二天,寅时忽然醒来,浑身感觉不对劲,腰间酸痛,如来红潮。揉揉头发起身,登觉身下潮湿。
“不好!”我在清淡晨光下僵硬,偷偷掀开被子,在白色床单之上,一滴鲜红血液。这朵潮红虽小,但也足以暴露我女儿之身!
“哎……”烦!之前不来,当是修成斩断赤龙,再不来月事,麻痹大意。原来我没有修到斩断赤龙,而是延期少来。
“哼哼。”窗边忽然传来白鸡冷笑,立时看去,他立于窗棱之上,笑看我床上经血。这家伙自那日逃后,一直不见。未想他一回来,便让他看见如此羞人之事。
咬牙瞪他,他羽翅竖在嘴前:“嘘……”他指指依然熟睡的天命与小剑,知我不能发作骂他。
抓起枕头,作势要扔他,他往窗下一躲,我立刻起身用枕遮住后臀,匆匆下床。
找出入蓬莱之前准备的月事带和干净衣衫,入厕匆匆更换,让死白鸡看到,实在心里郁闷。
回房之时,小剑与天命已醒,心中心虚,匆匆将染血的裤子塞入死白鸡的鸡笼之内。面色坦然入内。
忽然,小剑掀我被子,我立刻上前阻止,可是,晚了,他已经掀起,我拧眉咬牙,脑中迅速飞转,想如何搪塞。
小剑动作僵滞,已经看到我床单落红。那艳丽的血液,在金色晨光下,如一朵红梅,在雪白床单上绽放,怎能不见?
“床单怎么会有血?”天命看到惊讶,忽然,他面色发红,面色古怪看我与小剑,“你们,你们两个,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我心中发虚,可是更不解天命何意,故作迷惑反问:“什么做什么?是啊,这里怎会有血?昨晚半夜我小解回来,小剑你滚到我处,占了我位,这血……莫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