獓琰一杯又一杯地猛灌,被魄泽阻止,夜阑微皱双眉,面前的菜,是一筷未动。
酒过三巡,新人应入洞房。
新郎搀起新娘,新娘却是为新郎引路,那相依相伴,互相扶持的情景不亚于恩爱百年的老人。在他们的身上,让在座的人,都仿佛看到了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话。
新郎新娘的离去,却像是松开了男人们心中的那根弦。敖广先是抱着左陆之嚎啕起来,酒醉的他,直喊:“为什么她是我的女儿——为什么——”
獓琰酒红的脸带出一抹嘲笑:“老淫龙,你终于露出本色了吗!”
“小淫虫你说什么!”敖广大吼,“你也别想,她是你姨!”
一句话,说到獓琰痛处,他立刻扑倒在了夜阑的身上,掬起他一头白发,苦笑:“夜阑,你若是女儿身,我就娶了你。”
夜阑直抽眉角,将他推开:“要找慰藉,去【金色年华】!”
獓琰倒在了魄泽的身上。魄泽摇摇头,起身就走。夜阑想了想,也离开这都是醉鬼的大殿。
发光的鱼儿,游在无水宫的界膜之外,就像夜空里的星星,在移动。
夜熙蕾静静地站在百里容的身边,百里容扬起手,一根被布包裹的白色法杖,从界膜之外而来。
“为什么一定要今天离开?”她鼓起了脸,表现出自己强烈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