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掩书信沉思,呆呆伫立窗前,今天的天气有点阴,夏天已经逐渐的接近尾声,冰儿的第二个二十岁已经过去了一半,也许她也应该长大了!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冰儿享受着她的第二次青春,花样的年纪花样的精彩,就是要活的惬意,但是现在她已经过了二十岁的生日,在这历史上没有记载的独孤王朝生活了二十年。
思及这十二年来,冰儿并没有用她的聪明才智为独狐王朝的人们创造一分的财富,她只是任性的经营着她的无量宫,研制着各种使人困窘的毒药,甚至开那牛郎店都是为了满足她的腰包。
也许,她应该为独狐王朝的人民做一份贡献!
忆起山下百姓的农作物只是靠天吃饭,冰儿决定研制一部水车,有了水车,百姓就可以打井,利用水车的力量来灌溉土地。从而旱涝保收!
说做就做,冰儿命环儿寻来一个个水桶,一根半米长的木棒,将自己埋头在房间开始了研究。
研制了一天,毫无进展,骆冰儿这才知道在现在看来非常简单的东东到古代想要研制成功,是如此的困难,因为古代没有橡胶,木桶里的空气总是挡不住。
站起身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冰儿做了两个摆臂动作,百无聊懒的出了房间,新月如佳人。
潋潋初弄月,冰儿双手托腮,半俯卧在花厅的长榻扶手上,晶灿的圆眸对着一旁的花几上的盆花,忍住不逸出一声无奈的长叹。
这几日独狐篮总是很晚才回宫。听说鸟芪国的王子驾临枯狐王朝,独狐篮应该是在陪那莫名其妙的王子吧!
“哈,原来你在太子宫当值,终于被本王发现了吧!”云白衣大喊一声上前,紧紧抓住了冰儿的手臂,浅笑嫣然。
“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在朦胧的烛光中,冰儿瞧清了眼前那张未来美男子的俊脸。
“是你哦,怎么,不是要治我的罪么?”冰儿不耐的翻翻白眼,丝毫没有将那白痴王子放在心中。
“冰儿,不得无礼,这位是鸟芪国的王子!”独狐篮在云白衣的身后轻轻喊道。
“哦,原来那莫名其妙的王子就是你哦!”冰儿面上的表情更加的不悦,这小鬼头,好好的不在他的国家当他逍遥的王子,跑道人家的地盘上霸着她的老公不放,害的她独守空房。
“蓝哥哥,你不是让我挑一件礼物吗?我可不可以要这个宫女,我好好喜欢她哦!”云白衣回头望着独弧篮忽然道。
“礼物?”冰儿的面上呈现三条黑线,嘴角几乎在抽搐,她大力的握起拳头,尽量的深深的吸口气,提醒自己,这个该死的活腻味的男孩可是邻国的王子,再怎么胡闹,也不能拿;两国的百姓开玩笑!
“礼物?”独弧篮也是一惊,柔顺的眉毛轻轻的耸了耸,双手抱在胸前瞧着好戏。
“怎么?不可以吗?”云白衣意外而又困惑的愣了愣,不解冰儿为何变得愤怒异常,更不解独弧篮为什么笑的如此暧昧。
“臭小子,你还是真的欠扁呢,我是一个人,怎么可以当做礼物!”冰儿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冷冷的轻哼一声,非常不屑的瞧着这个自以为是的邻国王子。
“吼吼,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女孩,蓝哥哥,送给白衣好不好?”云白衣见冰儿气的跳脚,心情更是大好,大力的拍着小手,讨好的瞧着独弧篮,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现媚光。
“白衣,这个礼物不能送,出去这个宫女,太子宫所有的稀奇珍宝你都可以挑一样!”独弧蓝轻笑一声,故意不将冰儿的身份说破,只是一双冷魅的双眸娇俏的盯着冰儿涨的殷红的小脸。
面上难掩失望,云白衣无限哀怨的瞧着独弧蓝,然后上前拉着冰儿的小手道:“我可以瞧瞧你的房间吗?”
“我的房间?干什么!”杏目圆瞪,没好气的盯着云白衣,骆冰儿非常不给面子的甩开云白衣的小手,哼,这小屁孩,这么小就知道要女人,长大一定是一个小色狼!
“我想要你房间中的一样东西!”云白衣说的理直气壮,这小宫女是太子宫的人,那她的房间也一定在太子宫!
“你……”清丽美绝的小脸难掩嫌恶,冰儿转过身去进了房间懒得理会这个小屁孩。
云白衣丝毫没有将冰儿的恶劣态度放在心中,俊美的脸上呈现完美的笑容,嘴角噙着高贵的笑意,紧跟着冰儿进了房间。
“哇,这是什么?”他瞧到冰儿的研制的水车半成品,立即呈现了莫大的兴趣,将那双肩上被冰儿打了两个大洞的木桶端起来放在面前仔细的研究。
“哈,不要乱碰我的东西!”冰儿嫌恶的拍开云白衣的小手,将木桶挪到了房间的角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