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这样?”瞿陈氏狐疑地看着沁瑶。
沁瑶哪知道哥哥心里在想什么?但在母亲的逼视下,也只好硬着头皮道:“反正我觉得哥哥历来稳当,绝对不会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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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了澜王府,两人歇下,蔺效自然遵守白日的诺言,毫不客气地要了沁瑶几回。
沁瑶从不知道男人在床笫间可以索需无度到这个地步,而且最羞人的是,蔺效不知从何处学了那些手段,比刚成亲那几回少了急迫和生涩,多了几分耐性和大胆,她即便初始时还有些不适,每回到后头都能达到近乎颤栗的欢愉。
她渐渐忘了羞耻,忘了束缚她的一切。
最后一回时,她搂着蔺效汗涔涔的肩膀,昏昏沉沉地想,原来母亲说得丝毫不差,男女两情相悦时,没有忍耐和顺从,只有水乳交融般的契合,而这种快乐是彼此共有的,蔺效觉得酣畅淋漓的时候,她又何尝不快活。
去净房沐浴的时候,夜色已深,沁瑶累得连抬个手指都觉得费力,只懒懒地背靠在蔺效怀里。
蔺效下巴抵在沁瑶的头上,帮她细细擦身,见她昏昏欲睡,不忍再折腾她,沐浴完,帮她穿上亵衣抱出净房,床褥早已换了新的,沁瑶迷迷糊糊瞥见,顾不上想是谁帮着换的床褥,一转眼便睡着了。
过了十来日,进入冬月,天气骤然冷了下来,康平迎来大婚。
因太子和吴王尚未娶妻,沁瑶算得上康平目前唯一的嫂子,自然责无旁贷,天不亮便到驸马府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