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女都知道书院突然放假恐怕跟昨日卢国公府之事脱不了干系,又见突然少了康平公主和冯初月,不免都暗生猜疑。
夏芫的脸仿佛笼了一层寒霜,从早上在书院露面,一直到夏家派人来接,始终未露过笑脸。
刘冰玉等人知道事情经过,见夏芫那副阴沉沉的模样,心里都极不爽利。
裴敏恨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大委屈,谁能想到她这是害人不成,心有不甘呢。”
刘冰玉也啐:“她刚回长安时,我第一次去韦国公府,见她待人接物温柔娴雅,还当她是多有教养的千金小姐,没成想这么姣花般的一个人,心竟比豺狼还狠毒几分。”
王应宁向来谨慎,自经历大隐寺之事,便已隐约察觉夏芫有些不妥,其后经历玉泉山一遭,越发对夏芫敬而远之,眼下听刘冰玉和裴敏大发议论,便告诫道:“你们既知道此人表里不一,平日在书院里更应该谨言慎行,何苦落了把柄在人眼里。”
两人立即噤声。
沁瑶一口恶气憋在心中出不来,见夏芫被陈渝淇等人簇拥着从她身旁走过,目不斜视,脸上毫无赧色,一怒之下,恶向胆边生,悄悄从袖中摸出张纸符,使了个招鬼咒。
那符无声无息落于夏芫脚下,很快便不着痕迹地沾到她鞋底。
夏芫毫无所觉,一边听陈渝淇等人说话献殷勤,一边往大门走,眼看便要走出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