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但是，这一次，徐若兰错了，她第一次意识到，现在的程流觞已经不是八年前那个温柔的少年了。

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如果八年前，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程流觞会有冰冷的一面，但是现在，她却切切实实地看到了。

程流觞，他竟然可以用这样冰冷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冷得仿佛可以讲世间的一切冻结：

“徐若兰，想怎么样？”

“哈……”

徐若兰扬唇，她笑得那么张扬——好你个程流觞，居然因为别的女人，这样对我说话！

哈哈！

可笑！这是天下最大的笑话啊！

徐若兰的心绞着痛，若是换了其他人，此时怕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掩饰自己的忧伤了吧！

但是，她不一样！

她是徐若兰，那么艳丽、张狂的徐若兰！

她怎么可能会在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忧伤呢？

所以，徐若兰笑了，她笑得愈发美丽，愈发的艳丽，仿佛开得最艳丽的牡丹，她伸出她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对着程流觞笑：

“你要带她走可以，代价是你……”

“我？”

程流觞微微皱起眉头，思量着徐若兰这句话的含义，他和徐若兰从小就认识，明白她的古灵精怪，她从小就爱捉弄人……

“是，就是你。”徐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