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对不起,嘤嘤,我知道这样很没出息,可是我真的。
“喂!”温岭的声音抬高了两个八度,似乎对魏嵩的擅自开小差很是不满。
“啊,啊!”魏嵩迅速回过头去,小心翼翼的往对方手上瞥一眼,“咿咿咦?!”竟然还活着?
“把你拿的细绳子给我。”温岭手中的鸟儿只是被一时打麻了翅膀,根本就没受伤,此时正摆动着长长的尾羽在他手中不断挣扎。树叶间漏下的斑驳阳光照耀下,宝石红夹杂着孔雀蓝的羽毛折射出幽幽的光彩,美得慑人心魄。
“哦。”魏嵩呆呆的递过去,等到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问题已经出口,“为什么不杀这只?”
温岭麻利的在小鸟的腿上绑上绳子,试了试松紧,眼带笑意的看着它道:“给明枝。”
“那,一开始的那只不也挺好看的么?”
温岭撇他一眼,明明是波澜不惊的眸子,魏嵩却硬是看出了鄙视:“那只,比较肥。”
好吧,魏嵩挫败的表示,自己段数太低,可能永远也无法跟上温哥的思维了。
两小时过后,掂掂竹筐,温岭示意已经差不多了。魏嵩很有眼色的过去提着,温岭也不推辞,放风筝似的牵着在空中扑腾翅膀的鸟儿往回走。
“臭娘们儿,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百米开外的小屋中跌跌撞撞的扑出来一个女人,身后是一个举着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