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颗石头被扔进来,擦着他的脸就过去了,于是,温岭的脸更黑了。
温岭一过去,窗边围着的人就跟那见了盐水的草履虫似的,呼啦啦退开来。不少人心中暗暗打怵,唉呀妈呀,这一颗光头看着也忒吓人了。
“你你,你要干嘛!?”输人不输阵,一个男人鼓足了勇气吼过来。
温岭看都没看他,不耐烦的瞥一眼哭的最厉害的那个妇女:“滚!”
那女人一听,呼喊着扑过来,涕泪横流的破口大骂:“你怎么敢呀?!怎么敢呀?!啊啊啊,他爹啊,他爹,你死的好惨!”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刚才女人所在的位置放着两具尸体,七窍流血。甭管哪位是她口中的“他爹”,死的都挺惨的。
温岭瞥了眼,觉得跟眼前这个五官扭曲的妇女没法儿交流,转身就走。
“你站住!”那女人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杀了我家男人还说走就走?!没这么便宜的事儿!”
“对对,就是!”
“杀人偿命!”
“就是,大姐,怎么着也要赔个百八十万,不不,百八十斤粮食的。”
周围的人也都开始目的不明的起哄,出着各种馊主意。
温岭微微眯了眼睛,轻轻巧巧地抽回自己的胳膊:“我没杀他。”确切的说,他根本就没见过死的这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