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抚着窗沿的手紧了紧,然后死死地关上了窗户。她本就紧张的心更是悬了起来:有人,因为这个死掉了!
“不开窗啊?屋里怪闷的。”莫易撕扯着一块卫生纸,擦着已经破皮的鼻子问道。
“哦,没事,不开。”明枝勉强笑笑,有些慌乱的四处乱瞟,“那个,外面太冷,你们不好吹风。我,我再看看给你们弄点什么吃的。”
“明枝,”温岭喊住她,满脸的云淡风轻,“不要弄的像是断头饭一样,现在没什么胃口的。”
“温岭!”明枝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声音猛地拔高,“你胡说什么?!”
“不过就是风寒,无妨。”温岭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中是不容置喙的坚定。当然,草垛一样的造型丝毫无损于他的庄严形象。
“嗯。”明枝看看温岭,又看看同样不在乎的莫易,突然就笑了,是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住的地方温暖舒适,有吃的有喝的,还有药,有很多药,有什么可担心的?!
“妹子,”莫易擦一把鼻涕,满不在乎的道,“放心吧,我们没事,真的。这都小意思。”
温岭也点点头,不屑道:“哼,我曾在雪夜淋冻雨,烧了三天三夜亦无妨!”
“切,那算啥?!小爷我从小到大就没打过针!”
“针,为何物?”温岭扭头,满脸纯洁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