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水路
三人队凌晨杀出城,费了一颗火箭筒炮弹,再放几枪开了下道之后基本就没舍得再用热武器,差不多的都是故技重施:满车内外浑身上下塞满各种味道熏人的包啊球的,先用小麻雀把丧尸大部队引开,然后直接就是装甲车横冲直撞。
到了最后,几天来抓的几只鸟用的连根毛都不剩,三人深深地叹了口气,炸麻雀是甭想了。不过好在以后天气也会渐渐回暖,鸟什么的也会多的吧,到时候再抓也就是了。不过现在么,还是忍着吧。
等到一口气开出去终于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停车后才有空仔细打量:现在的装甲车已经是面目全非,比上次又多了好几道伤疤,边边角角都糊着厚厚的脏物,红红黑黑,好生的恶心!就连挡风玻璃也是已经模糊不清,雨刷都快要被黏住了。明枝开门的时候都能听见车门边缘与车体分开时候的粘连声音,只扫一眼都能看见两者间藕断丝连一般的某种半固态物质!
三人队很是心疼,顾不上恶心,找条小河舀了水加上洗洁精啊洗衣液什么的仔仔细细地刷起来。刷了老半天,水都不知用了多少桶才算是又看到了原本的墨绿色,不过掉漆的地方是补不回来了。
雪也化了大半了,地上又是水又是泥的,一步一个坑,溅起来的泥水弄的人心情也有些灰突突的。
温岭站河边看了大半天,最后颇有些垂头丧气地得出个结论:“这河里没有鱼。”又似乎有些歉意的看着明枝,眼神是明明白白的“没办法给你弄鱼鳔玩儿了。”
明枝脑门子上的青筋突突的,我没有要玩鱼鳔~!!!
泥地现在很软,莫易也不敢把装甲车开下来。现在天气也还不是特别暖和,大家的晚饭也就在车里进行了。
明枝把一根450g的熏火腿切成丁,用大米煮了锅稠稠的肉粥,又用醋拌了几个皮蛋。三人咬着鸡蛋饼热乎乎的吃了顿,分好了守夜顺序后便轮流休息了。
三人守夜里最后一班永远是莫易和温岭,等到明枝醒来的时候莫易已经出去转了圈,他一回来就兴冲冲地问:“有人晕船么?!”
很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