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思考一下可以吗？”

沈亦然点头，不答反问：“那要是我现在七十岁你会爱上我吗？”

陆笙不免一愣：“啊？”

沈亦然耸耸肩，对着陆笙笑笑：“这不是你刚才问我的问题吗？”

陆笙哦了一声，她还真是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

如果沈亦然现在是七十岁，年轻之后的她会爱他吗？

如果是相处之下忽然变老或许会，可是如果相遇就是七十岁，那么开始就不会把人放在自己的择偶对象里面吧。

陆笙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摸着良心诚实回了一句：“爱好像不太可能，关爱倒是可以。如果你现在七十岁，别的不说我肯定会孝顺你的。”

我肯定会孝顺你的……

沈亦然有点哭笑不得：“标准答案难道不是不管你是青葱少年还是迟暮老人，我都会一直爱你吗？难道你不该说爱情是灵魂不是皮囊吗？”

陆笙想了想，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沈亦然忽然就笑了：“你看，这种问题问出来实在是没什么意义，因为都是假的，何必要去做这种假设呢对不？”

陆笙点点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陆笙被沈亦然圈在怀里，躺在床上要睡觉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那如果一觉醒来你发现我忽然变成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奶奶，你会怎么办啊？”

沈亦然手上用了力气，轻轻亲吻了陆笙的额头：“傻姑娘，快点睡，被总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