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深度的？

周正南应了一声，说给留意。

临挂电话之前陆笙听到他那边叹气，不免出言关心了两句：“周总，我听你声音好像有点哑，你也注意休息啊。”

周正南揉了一把脸，没想到陆笙连这个都注意到了。他忙了一晚上，焦头烂额的，本来还很烦躁但是没觉得有什么，但是陆笙一关心他，周正南就觉得有点暖心又觉得鼻子有点酸。

他想了又想，忍不住问了陆笙一句：“笙笙啊，要是我没钱了你怎么办啊？”

陆笙不太懂周正南没钱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按照一般思路来了句：“我可以借你的……”

周正南当时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呼了口气：“笙笙，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直到挂了电话，陆笙还是感觉云里雾里，搞不懂周正南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沈亦然来敲门的时候，陆笙刚刚洗漱完毕，脸上还敷着面膜。

一年前的陆笙还觉得涂那么多层的护肤品麻烦呢，一年后的陆笙自己就很注重皮肤保养了。

“笙笙下来吃早餐。”

“嗯。”陆笙看了眼时间，拿下面膜洗了脸。

沈亦然就在房间里面等着她。

两个关系十分亲密的人，最容易感知到对方的情绪变化。

陆笙站着涂面霜的时候，沈亦然从后面抱住了她：“怎么了，嗯？”

感情沈亦然还不知道。

也是，人家一大早就起床给自己准备早餐，手机还放在卧室里面，根本看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