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门边看着这些人进进出出,心情却莫名地有点沉重,这次的感情来得比北冥快,难道因为她是女子的缘故?我看着趴在床上的姚蓝诗,她的脸被狠狠地晒退了一层皮。她最重的那些伤还是那个大汉打在她后腰的那些,太狠了,这样下去,姚蓝诗说不定会打成无法生育。
夕阳渐渐西下,依然不见姚蓝诗醒转的迹象,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御医的药太普通。更何况现在姚蓝诗又在发高烧,情况不容乐观。
“恩……”姚蓝诗呻吟了一下。她似乎要醒,心一下子变得激动但又焦急,茶嬷嬷正好不在,我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匆匆来到她地床边,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水……”
水!水。我赶紧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唇前,她想翻身。我摁住了她地肩膀:“你不能动,先勉强喝一下,过会我去给你做一根管子。”
她舔了舔唇,点了点头。然后咬住杯子将水喝下。轻微的移动牵动了她的伤口,她痛呼出声:自己呻吟出声。好硬的女子。
“小瓜子……”她喘了口气,“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温柔地看着她。
“又麻烦你了……”
“哪里?我也不能见死不救。”我轻笑着,却发现她在抽泣,我疑惑地看着她:“你哭什么?刚才那样打你你都不哭,怎么现在哭成这样?”
“我……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好自私……明明小瓜子你是无关的人,却硬是求你帮助我……要不是我太没用,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麻烦你……我……唔……”此番,姚蓝诗是蒙头大哭了。
我静静地站立在她的床边,看着她凌乱的长发和满是血污地衣衫,心中带出了心疼。原本想置身事外。却没想到对姚蓝诗产生了钦佩与怜惜的感情,姚蓝诗宣泄着这几天的紧张和苦闷。或许哭出来。会让她好受点吧。
“这几天你是不能洗澡了。”我嘱咐着,“我不会服侍人。茶嬷嬷会服侍你,我去给你调配膏药,保你三日之后生肤,那时你就能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