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二爷的话,老爷出了远门,太太说,是去了顺安府收租,过些日子才得回。”墨竹道。
冷奕勋听了便一掌击在桌上,上好的胡桃木桌子顿时被他击得粉碎。
墨笔吓得浑身一抖,跪了下去。
绯云忙扶起她道:“不关你的事,爷心情不好。”
墨竹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绯云便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
“爷,喝口水吧。”忙了一整天,他粒米未进,绯云很心疼。
“小云,是他,肯定是他,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冷奕勋象个孩子一样,按住绯云的肩,双眸泛红,眸中的愤怒与悲伤浓得化都化不开。
“爷,或许不是呢?还没有证据啊,你先别多想,既然已经查出死因了,咱们还是有办法找到其他证据的。”绯云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贴紧,让他感受到她和他一样难受,她的心疼。
“那个女人不会武功,那根针,是他的独门暗器,我看见他用过,而且,他内力深厚,府里也只有他才有那个本事把银针无声无息地刺入人的骨中。”冷奕勋眼中凝泪,声音哽咽。
“不急,既然查出是他下的手,你还怕没有机会报复他么?咱们慢慢来,要让他死得比婆婆更难受百倍,千倍。”绯云感同身受,一个自己出生起就叫父亲的那个人,竟然是杀死自己生母的凶手,叫人如何不愤怒,如何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