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姐,你看这两个人谁更厉害一些。”绯云扯了扯墨竹道。
墨竹正看得如痴如醉,许久没有见过二爷如此认真地与人过招了,二爷的武功还真是强大,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招,却往往能克敌制胜,将对方凌厉的攻势化解的同时,游刃有余地反击。
拓拔清宏几番差点被冷奕勋击中,但他身轻如燕,骨格柔韧,往往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险险躲过,又奋起反击。
北戎的侍卫们看得心惊肉跳,齐齐拨剑,围了上来。
拓拔清宏眼睛一瞪:“退下。”好的对手难遇,还没有把他的招术全逼使出来,就算今天伤在对方剑下,他也心甘。
侍卫们也知道自家皇子是个武痴,又心高气傲,不肯服输的性子。只得担忧地退下。
对方是北戎国皇子,又是使臣,如果再打下去,伤了他会伤两国和气。
这事因自己而起,绯云可不想背上祸水的骂名。
可这两个人,都是倔强孤傲,不可一世的性子,这会子谁上去劝都不会有用,皇帝来了都不行。
绯云一时急了,再打下去,非出大乱子不可,左家还潜伏在暗中,没有被收拾掉,再与北戎起冲突,朝中势必会乱。
北戎的使臣们早被声晌吸引出来,既怒又急,既怕三皇子受伤,又怕对方身份不轻,全影响两个邦交,偏这皇子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最是固执。
同来的贤王爷急出一声冷汗,如果这当口,有个武功高强之人,能同时制住双方,或许,一场祸事可免。
但三皇子武功在北戎已是无敌,那锦泰的少年郎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谁有这等功力和胆量上前制住这两个人,除非天神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