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绯云诧异的是,慈恩大师正虚弱地趴伏在小桌案上,小屋里除了香炉香烛外,摆放着一些书籍书画,笔墨纸砚之类,并没有什么特别。
地上有个火盆,盆里有类烬,看来慈恩大师在作法时,烧过符纸什么的。
“公子可是有事?”饶是被人一脚踹开了门,慈恩大师的语气还是平平淡淡,温温柔柔,并没有什么情绪,只是似乎很虚弱。
“岂有此理,就算你是理国公府的公子,你也无权在我夏家为所欲为,来人,将这肖小打将出去。”夏太太气喘吁吁地赶到,指着冷奕勋骂道。
夏靖年面色复杂地过来,拉住夏太太:“娘,您先回房休息吧,这里有儿子,冷兄是儿子请来的贵客,您就莫要再得罪人了。”
夏太太不依不饶,却被两个婆子架起扶走。
“慈恩大师,你现在能替在下解答,那绝壁上的提字是何意思了么?”夏太太走后,小屋里安静了许多,夏靖年问面色恢复了些的道姑。
慈恩缓缓摇头:“那是上天的旨意,恕慈恩道行太浅,不能为公子解答,方才施法,已经耗尽慈恩功力,慈恩先行告退,公子若想解诗,贫道师父慈世大师吧。”
说着,慈恩大师起身离开。
绯云细细地查看着屋子,将墙上的壁画都翻看了一遍,突然,她的眼睛被强光晃了晃,不由眯了眯眼,走近一看,发现墙上有个细细的小洞,若不是她掀开壁画,很难有人发现。
又翻了翻火盆里的灰烬,捡了几张未燃尽的纸角。
“小云姑娘,可有发现?”夏靖年见绯云查得认真,问道。
“暂时还没有。”绯云老实地回道,又问:“夏公子可是信了慈恩大师?你对那两句诗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