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能是怀疑,半个玉佩作不得证的,你没听七皇子说,这块玉佩是当年柱国公老夫人给刘美人的及笄礼吗?这么多年了,未必两人还有情,只能当作嫌疑,皇上心中就算有数,也不能拿左家怎么样,皇上爱面子,没有真凭实据,又岂会拿此事作难朝中重臣。”冷奕勋摇头道。
“若是能证明左浩然没死,是不是他的嫌疑就更大?若是心中无愧,何必诈死?”绯云道。
“怎么证明?”冷奕勋懒懒地回头看她,漆黑的眸子清润湛湛。
是啊,怎么证明,这个时代又没有亲子鉴定,验个血型都没法子。
听说左浩然左耳上有个黑痣,她认真查过,死者那幸存的左耳上也有一颗。
尽管她有法子证明死者不是被炸死,可不管是怎么死的,他们认定是左浩然,就没法子拿左家如何。
“左家人,是不是有白殿风的遗传?”
夜安离和冷奕勋同时怔住:“白殿风?是什么?”
“一种皮肤病,有遗传性,病发时,皮肤上会起一块一块的白斑,严重时,白斑会扩大蔓延。”
“你说白斑症啊,我倒见过这种人。”夜安离道:“不过左家人相貌好,你看淑贵妃就知道了,没见过他们家有谁发过白斑症啊。”
“相貌再好,也没我家二爷好看。”绯云笑眯眯地说道:“我家二爷若是化个妆,铁肯比淑贵妃更美。”
她话一说完,整个屋里寂静下来,绯云愣愣地抬眸,就见夜安离还有墨竹正同情地看着她,红梅则怒止而视。
马屁拍马腿上了,周身冷气直冒,不用看也知道,那位爷有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