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皮发麻,看了陈恪青一下。
是因为开始时陆斐然一直打量他让他觉得不舒服吗?
陈恪青眯了眯眼睛:“何笠阳,你每次有棘手的事情瞒着我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
何笠阳梗着脖子,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只好交代了:“我们之前不是遇见了公司的一个人吗,他看到了你。”
陈恪青嗯了一声:“然后呢?”
“他看你长得和……和‘陈恪青’很像,以为你是‘陈恪青’的私生子。”何笠阳越说越虚,说完打补丁,“我已经和他们说清楚了啊,但是没想到传的那么远,连陆斐然都听说了。”
陈恪青像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这样啊。”
何笠阳:“那你以为是怎样?”
陈恪青:“……我以为你们在说我们离婚的事情,我依稀听到了一些。”他刚才就是听了一耳朵何笠阳和陆斐然在说离婚的事,想去听,才把猫给看跑了。
何笠阳:“没有,没说我们离婚的事。你偷听我们说话啊?你听见什么了?”
陈恪青:“我听到他说你变开心了。和我离婚,是不是让你变轻松了?”
何笠阳:“……是。”
陈恪青转过头,当何笠阳望过去时,只看见他的眼底倒映着缩小的城市的阑珊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