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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青:“别一惊一乍的,冷静点,带我去医院吧。”

何笠阳这才冷静了点。

对对,要相信科学。

他们之间又诡异地缄默下来。

何笠阳满脑子想着这件事:陈恪青以前不是从不喝酒吗?因为睡眠不好?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喝酒?那两瓶酒还是我为了我们俩庆祝结婚纪念日买的,结果没用上,我们还在那天达成了离婚的共识。

他像个csi的探员一样,没有塑料手套就用手帕捡起酒瓶,用自封袋把空酒瓶装了起来,准备之后把酒瓶送去某化学实验室化验一下残液成分。

首先还是带着缩小的陈恪青去医院赶紧做检查,花了一整天前前后后所有项目都做了一遍,一点异常都没有,医生表示这是一个非常非常健康的小男孩。

何笠阳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周围都是抱着孩子排队的家长,在一片小孩的鬼哭狼嚎中觉得头疼欲裂。

“……”陈恪青默默地走到何笠阳面前,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边上一位爸爸羡慕地对他的孩子说:“宝宝,你看看那个哥哥多乖,多么孝顺他的爸爸!你要向那个哥哥学习!”

何笠阳的背更佝偻了:“…………”

好啦,我也知道我已经是三十多岁年老色衰的大叔啦!

他们离开医院,在街边公园坐着透透气,此时已夕阳西下。

何笠阳:“陈恪青,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何笠阳转头看自己的准·前夫,他变得稚嫩可笑的小脸因为遇到无法解决的难题而紧绷着。何笠阳原本以为他的面瘫是从十几岁的时候开始的,现在看来,这么小就已经开始面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