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知道了他的龌龊心思,自然不可能跟他单独共处一室。
杨歆琬福身道:“恕臣妇愚钝胆小,还请陛下让臣妇与两个孩子归家。”
“若心中无所杂念,怎会惧小人闲话,弟妹如此的战战兢兢,让朕不由的想弟妹是不是心里有什么。”
屋里的宫人已经全部退了出去,还体贴的把门扉关紧,屋里层层叠叠的帐幔因为余风飘舞,楚煊站近了杨歆琬一步,眯了眯眼:“弟妹为何不答话,是否是朕说中了你的心思,因为心中有杂念,才非要把朕隔开。”
杨歆琬退后跪下,语气坚定没有受到楚煊丝毫的影响:“男女有别是古训,避嫌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王爷如今不在臣妇的身边,臣妇自应安分守己,等着他归来,与陛下所说无关。”
“好一个安分守己,朕倒忘了弟妹是杨家的教出的大家闺秀,诗书世家弟妹合该是这样的性子。”
话虽这么说,楚煊的脸上却丝毫不见笑意。
被一个他还没有递出枝节的女人一二再再而三的拒绝,相信没人会高兴的起来。不过她挑开了也好,要是她不挑开,他都不知道他对她那么有兴趣。
这次的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楚煊挥袖走了以后,杨歆琬就去求见皇后娘娘,希望带着孩子归家。
皇后的母族一般,她讨楚煊喜欢的地方,就是她的一言一行都会按着他想要的来,所以杨歆琬这次求见自然无功而返。
若是想回王府还是得要楚煊开口,杨歆琬求见楚煊,这次连人都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