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重点点头,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也只有明珠想的出来。
一个时辰后明珠回屋,就见屋里已经空了,只剩个苏重斜倚在床上看书。
见她在门口凑头凑脑的不进门,苏重皱了皱眉:“好的不学,怎么学个偷儿。”
明珠正了正头上的东珠步摇,挺直了腰,大步迈进了屋子:“爷不是在跟我说笑话,这满屋都是我的嫁妆我有什么好偷的。”
按着规矩新妇入门一般会出一两件新房的家具,不过沈家财大气粗,直接制作了一套,把卧室摆的满满的,苏重都庆幸主卧建的够大,不然可能还不够放。
苏重笑道:“夫人说的是,这满屋的东西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好偷。”
明珠总觉得苏重笑的奇奇怪怪的,后面一想他估计是把自己也归在了满屋的东西里,既然他自个都把自己当做东西,那她只有笑纳了。
探了探苏重的额温:“这满屋的东西里怎么像是还有个活物。”
苏重在她身上轻轻一拍:“你倒是什么都敢说。”
“我这是在拿爷撒气呢,爷难道没看出来?”
说完,明珠就气呼呼的坐在了榻上,扭过头不看苏重。
刚刚进门还是好好的,苏重不知道她这气怎么就说来就来了,索性就低头看书没说话。
生气这种事情最忌讳的是生闷气,本来刚刚踏进屋子之前气都消得差不多了,苏重这一冷待,明珠更觉得气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