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还附了一首诗,内容类似于将此画送给远方的妻子寄托思念。
就此明珠发现了苏重的第二个特性,他不止可以耍流氓,还能不要脸的耍流氓。
与苏重的画相比,景玺卦的图就含蓄多了,画上是滂沱的大雨,一架马车孤零零的立在路中央,一只纤长的手指搭在车帘上,欲掀欲放。
明珠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景公子的画作很好。”
景玺卦的眼睛一亮:“真的?那比起苏兄的画作,我这副如何?”
明珠愣了愣,似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苏重相比。
景玺卦也察觉到自己的问话不妥,讪笑了一声:“苏兄的画技在画界算的上一绝,我也是痴画之人,就情不自禁问了这个问题,苏夫人请别介意。”
明珠轻笑了一声,没直接回答他:“在妾身眼中,相公就是画一根草,在我眼中都是仙草。”
既然他来打扰她,那就别怪她恶心他了。
明珠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但这意思就是苏重画一坨牛粪,她也觉得是朵鲜花。
若是她说苏重比他画的好,他还能生生气,她这样一副我家相公就是天下第一好的人,只能让他胸膛闷了一口气。
“在苏夫人心中苏兄就那么好?”
明珠笑的一脸娇羞甜蜜:“自然。难不成景公子觉得我家爷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