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扫过地上跪着的一群,白子越抬脚走在前面,没有片刻在这里停留,打算迅速回京。
叶喜起来锤了锤发木的脚,追上了白子越,低声道:“虽然席慕此次侥幸,但属下们可以去将白辰君带到她该去的地方。”
白子越斜睨了他眼,目光冷的刺骨:“送到席慕眼前让他抓我的现形?”
白辰君就像是一颗泥巴星子站在他的衣裳上,而席慕就像是他衣裳破开了一道口子。
因为口子越来越大,他的衣裳快撕碎了,都要衣不蔽体谁还会在乎那点泥巴星子。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子重罚。”叶喜又跪了下去,冻成的没知觉的腿重重砸在石板上,声音清脆响耳。
“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你认为你的主子无法承受伯府公子的死亡,随机应变我为什么要罚你。”
正是明白了自己冲动,明白这些下人的顾及,白子越便更恨更怒。
他与席慕的地位已经渐渐拉大,他是前途无量的京官,席慕只是被流放在京城之外的纨绔,就是这样连他的下人也觉得他无法碾死他。
不过这事的确是他想的简单,席慕这般的对手,虽然低入尘埃,但也该由他亲手弄死解决。
下次他不会再借他人之手。
“小的并未有这种意思,小的办事不利,未能完成主子吩咐的事情,就是以死谢罪也毫无怨言。”
白子越并不理他,吩咐下人套好车,径自去车上等着。
见白子越人影不见了,院中的人扶起了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