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见席慕的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睁大,眼里全是怒气,尤妙呐呐地闭了嘴。
她现在心里面复杂的很,知道了怎么做席慕都会把她留在身边,她就不怎么想给他好态度,但是又想到了自己的家人还要仰仗席慕,她又不想跟他闹僵。
姗姗走到席慕的身边坐下,尤妙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我错了还不成吗?没睡好所以今天就光想跟爷唱反调。”
席慕把她的手推开:“何止是唱反调。”
她的套路就是先拿甜豆子给他吃,然后不等他吃饱,吃的正香的时候又不冷不热的晾着他,让他心像是被猫爪子抓挠一样,酸痒酸痒的,还时不时疼一下。
他眼光怎么那么差,本来是想找个小娇花打发时间,最后招惹到个手段高明的冤家。
“我身上太疼了,在殿里面又跪了半晌,所以才想躲懒,爷别跟我置气。”
尤妙边说就边跪在了席慕脚边的团上,给席慕按腿。
听着她委屈的话,席慕下意识就把她拉回椅子上,绷着脸道:“疼得那么厉害?”
尤妙点了点头,眉间泄露了一丝疲惫。
见状,席慕有些心虚,他昨晚的确是放纵,带着惩罚意味的让尤妙摆出许多他只在书里面看过的姿势,然后见尤妙配合的也好,抱着征服的态度,就越干越猛了。
把尤妙的腿搬到了自个的身上,席慕手放在上面轻轻的捏来捏去:“不舒服不早说,为什么还要出门,还有没事跪那么久做什么,佛祖又不是你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