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受不了,他这番话把我雷地半天也没睡着,身后是他痛得抽气的嘶嘶声。
“小雨……”他瓮声瓮气地叫我,显然捂着鼻子,“那我要你的孩子总可以了吧……”
“你这个变态!”我转身又要揍他,他立刻说:“我是说我的孩子和你的孩子!”他满手鼻血,鼻梁骨周围已经一圈淤青。
我放下手,点点头:“可以吧。”
“谢谢!”他感激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臂,我看着他手上的鼻血:“别碰我!你手上全是鼻血!”
“对, 对不起。哈哈,哈哈哈……”他收回手抱歉地笑着,我的手臂上已经是他一个红红的爪印。
这个!二缺!
渐渐的,我睡着了,直到有人把我捏醒。
“小雨,小雨。”他在我耳边轻轻呼唤,痒痒的,像蚊子在我耳边转悠,我挥挥手,他握住我的手捏上了我的鼻子,“小雨,醒醒。”
我终于因为缺氧醒了过来,他一下子捂住我的嘴,紧张地对我竖起手指:“嘘……”他鼻梁上还是一片淤青,黑眼圈也很明显,他似乎昨晚守了一夜。
淡淡的晨光洒落在这处巢穴里,也洒落在他的身上,把他的银发染成了金色。他收回手,我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