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东方白看到这个描述时,却没太大的反映,吊儿郎当地从羊驼展区走过,往别处去了。
这似乎有点奇怪。
“蓝修士,这个称呼从哪儿来的?”我问蓝修士时,图雅的眼睛立刻盯上我。
这些天我一直没跟蓝修士说过话,他也显得有些没精打采。
但这个问题实在错地离谱。
蓝修士高兴起来,立刻说:“这是从一些残存的图片记载里得来的。很多关于羊驼的照片都标注了马勒戈壁上的草泥马。但是,我有一点始终不明白,这也是现在地质学家解不开的困惑,就是这个马勒戈壁在哪个位置?”他疑惑看我,我僵硬看他。
难道是因为当年关于羊驼的图片用得太多,以致于现在的人们搞不清那是骂人的替代语?
时隔一千年,真是什么都有可能。
“小雨,你是不是知道?”蓝修士认真问,朝我上前一步。忽然,图雅一脚踩到我们之间,拖开了蓝修士。
蓝修士无奈地看她,我转身继续往前,我到底要不要为羊驼正名呢?
灭绝动物是最后一站,在青龙校区草坪上稍作休息时,学生们不再围观我们。迦炎说青龙校区的院长和学生会主席都已经通知青龙的学生,不可打扰贵宾。
所以现在除了少数在远远偷看外,附近没有出现学生。
学校,学生会主席,感觉与我,都很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