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翦沉默。

“哈!”银仪笑了一声,“你这是抗旨不尊,我可以把你拉出去斩了。”

顾翦轻叹了一声,望着银仪,有些无奈却十分坚定地说:“你要什么都可以,只有这一件事情不行。”

“要什么都可以?那可以要你的命吗?”银仪瞪他。

宫中不许佩戴武器,顾翦却是个例外。

他抽出手中的剑递给银仪,“如果你不想沾了一手血,我自己来也可以。”

银仪一噎,怒道:“等你死了就没人可以管我了,我爱立多少男妃就立多少!”

“那也是在我死了以后。”顾翦望着银仪,语气平平。

嗓子里的难受再也忍不住,银仪捂着唇不住咳嗦。

“病了?”顾翦两步跨过去,宽厚的掌心覆住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他这才发现银仪的衣领有些汗渍,估摸着又是因为不肯吃药,蒙着被憋汗。顾翦皱了皱眉,去解银仪的衣服,银仪朝一旁躲开,不让他碰。

“别使性子,湿衣裳要先换下来。”

银仪拍开他的手,“你耍流氓!”

顾翦手指微顿,终究是抬眼看她,柔声说:“先把衣服换下来再训人成不成?”

银仪抓着胸口的衣服瞪他,吼:“顾翦,你又想强暴我!”

顾翦终于站直身子,有些生气地说:“你能不能讲点理,明明是你喝醉了……”

“你胡说!污蔑!”银仪红着眼睛瞪他。

“好好好……是我错,是我错。你可以跟我生气,可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也不能总把自己关在殿里,更是二十多日不上朝。”顾翦再次弯下腰,去解银仪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