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的吧。

乌岂看着眼前的萧潇,将这二十年为数不多的美好过往回忆了一番。

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乌岂低下头,看见他最爱的那双手紧紧握着匕首,而那匕首整个刺进他的胸膛。鲜红的血喷出来,溅在萧潇凝脂白皙的素手上。

乌岂一阵恍惚,心中第一个念头竟是想将她这双手上的血迹擦去。

“母后,父皇说您没胃口,让我亲自给您炖……”银仪端着一锅飘着香气的浓汤,她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僵在那里。

“咣当”一声,手中热气腾腾的汤盅打翻在地,滚烫的鸽子汤溅在银仪的手背上、绣着青梅的鞋面上、染着渐变暗纹的藕荷色裙摆上。

“银仪你怎么会来……”萧潇慢慢转过头,将视线从银仪的身上移到近在咫尺的乌岂脸上。

鲜血从乌岂的嘴角流下来,可他却在笑。

“我乌岂平生只爱两个女人,怎么可能舍得把她关进大牢……”他的话尚未说完,又好似什么都不用再说。乌岂忽然握住萧潇的手腕,猛地用力将刺进他体内的匕首拔了出来。

浓稠而滚烫的鲜血立刻喷涌而出,喷在萧潇华丽的凤袍上。

乌岂整个人向后倒去。

“父皇!”银仪跑过去,抱住乌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