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脚桌被搬开,露出一张发黄的花笺。花笺被折了一下,折痕都已经有些裂开了。
沈却有些心疼地把它捡起来。
戚珏伸手从沈却手里把花笺拿过来,一层灰尘让戚珏皱了皱眉。
他将花笺打开,发现上面画着个小人。穿着一身白衣服,坐在一棵芙蓉树下弹着琴。
那蹩脚的画工,一看就是沈却画的。
“这个小人儿是我?”戚珏笑着问。
“像不像?像不像?”沈却邀功似地望着戚珏。
戚珏沉吟了一会儿,道:“像,不过如果你把脸画上,就跟像了。”
居然还问他画的像不像,她根本就没画脸好吗?
沈却瞪了戚珏一眼,将发黄的花笺从戚珏手里抢过来,宝贝似的贴着胸口放着。她说:“我怎么画都画不出先生那么漂亮的脸来,所以就没画了嘛!”
戚珏本来想轻斥沈却那花笺很脏,不能这么贴着衣服。可是听了她这话,戚珏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想了又想,只能说一句:“下次别用‘漂亮’这个词儿来形容我。”
“小红豆,你喜不喜欢肃北啊?”沈却问。
小红豆不理她,拿着囡雪塞给她的布偶玩着。
“如归,如归,你喜不喜欢肃北啊?”沈却看向小红豆边上的如归。
戚如归翻了个身,睡觉。
“无别,无别,你喜不喜欢肃北啊?”沈却看向最后的戚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