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棋得令,迅速派人架走詹大老爷、瞻礼,呵斥警告。
瞻礼缩着脖子,不再动了,目光厌烦的看着了惹事儿精父亲。“早跟你说别来,你还拉着我来!”
“混账,咱们詹家的百年基业怎可毁在我手上!”
“那是二房和姑母的事儿,跟我们有什么干系!”父亲真是糊涂了,这时候不忙着怎么摘干净自己,竟耐不住詹仪那老女人的眼泪,糊涂的跑来冲撞永安王的座驾。
瞻礼还要骂,却见父亲挣脱了侍卫,撒丫子的跑到路中央又跪下了。声泪俱下的对车里人陈述亲情之道,希望清玉和王爷可以网开一面,扰了詹仪和詹家二房一家子。
“没办法了。”车厢内传来清玉清冷的声音。
站在路边的瞻礼惊讶的扬眉往那辆豪华马车看,难道清玉真的预备体谅父亲了?
詹大老爷闻言大喜,破涕为笑,抬起头希冀的盯着车门。
“直接驾过去!”
清玉一声仓冷之后,车夫应势挥鞭,策马而奔。
詹大老爷万万没料到会这样,吓得屁股尿流,连滚带爬的跑到路边躲着。
墨棋低眉讽刺的瞧他一眼,带侍卫们上了马,跟在奔腾的马车后方。
不一会儿的功夫,马蹄声消失,王府门前的大街恢复了平日的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