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祥家的受不了他,皱眉起来。他知道此时若是再说媳妇几句,这妇人肯定会二话不说光着脚丫子跑出去撒泼。家丑不可外扬,况且如今正是王府的敏感时期,他可不想丢人!
“行了,算我的错,说吧,什么事儿。”赵宁祥没好气道。
赵宁祥家的见好就收,笑着跟丈夫道:“咱们那个气派的王妃,陪嫁进来的那几百亩地全都是沙地,赔钱货!”
“噢,睡吧。”赵宁祥直挺挺的躺下来,媳妇不相让,脑袋凑了过来,悬在他头的正上方。
“我当她是谁呢,才进门就叫我没了面子,彻底收了我的权。原来她是穷的叮当响,早盼着贪咱们王府的银子呢。到底是小门小户人家出来的庶女,没见识!”赵宁祥家的龇牙冷“嗤”一声。
赵宁祥猛地坐起来,往屋四周的窗户瞧了瞧,确认隔墙没人后,激动地拉着媳妇骂道:“要不要命了,主子的事儿岂容你非议。告诉你,这事儿你别管,也别瞎说,小王爷什么样的性儿你不知道?我保准你话说出去,受罚的是你不是她。还有,你最好老实点,我瞧王妃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出息。”赵宁祥家的白一眼丈夫,气哼哼的躺下,盖上被,背对着丈夫不吭声。
……
清玉醒的时候,禾晏已经不在身边。缪嬷嬷一边伺候主子更衣,一边解释道:“王爷天还没大亮就悄悄的起了。若非我这老婆子觉少,早早起来打水,还碰不见他呢。王爷说他要出城一趟,回来直接进宫,今儿个恐怕会回的晚些。”
“说什么事儿了么?”清玉问。
缪嬷嬷摇头:“倒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