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詹祀笑嘻嘻的指着原先那辆好豪华马车所停的地方。
“你朋友?”清玉眼睛虽看着詹祀,耳朵却没闲着。
“谁跟他是朋友,我不想活了!”詹祀歪嘴,一脸嫌弃,小声道:“我就是和人打赌输了。”
清玉掩嘴偷笑,看眼大太太和大老爷,小声骂他:“你太鲁莽了,竟敢叫外人进这来,仔细我告诉母亲去。”
“呵,只怕他们听说了还不如我呢。”
“什么道理?”
詹祀故作神秘一笑,不语。
清玉讨厌他卖关子,也不理他,自己弄本书随便看。詹祀觉得无趣,趁妹妹不注意,把书抢了过去,翻看封皮的名字,惊诧了半晌。“《中庸》,你看得进这个?”
清玉将书抢了回来,没说话,继续看。詹祀知道妹妹嫌他烦了,识趣儿的闭嘴,用手指沾茶水在桌子上写字玩儿。
不大会儿,瞻礼、詹祺、冰玉等下山了,都过来凑热闹。冰玉眼看着苏待去姑母那儿,才笑着跑来找清玉,双手搭在桌子上直喊累。
“哎呀,这桌子怎么是湿的!”冰玉抬起手,书云和从安俩丫鬟立即用帕子为其擦拭,另把桌子擦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