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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在我手腕上慢慢摸索,半晌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看来静静天生是学武的苗子。怪不得让你读那些书本成效不大呢。”他把我抱起来打了个圈圈:“要是我爹爹知道了一定是很开心,有人领悟力和记心都这样好,将来成就一定还在他之上。”

我睁大眼睛看著他:“淮戈哥哥,你爹爹是谁啊?”

他笑的神秘:“静静不认识,不过静静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认识的。这一路心法……还是静静的爹爹教授给我的父亲的呢。不过,静静不要说出去哦。”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怎麽淮戈哥哥家里和我家里这麽熟吗?我并不记得听爹爹们提过呢。

“好啦,心法也教你了。要记得,一日两次,晚上睡前,和早上起时,各默念一遍,心里要空,不要想其他的念头。一开初的时候,手指捏的是二分诀。喏,就是这样。”他比划著继续教我。

……

时光匆匆。

第二年的学堂生涯,也在不经意间,变成了过去。

个头儿稍稍长了一些,可是,并不是太明显。和哥哥们比,我依然象个小豆丁。就是王永乐倒是突飞猛长,变成了个高个子。他的兴趣一变再变,和丹丹哥一起去学过剑,和笙笙哥一起去学过琴,还学过下棋,绘画,金石……转了一圈,还好雕刻也一直没有丢下。

他现在的手艺精巧,给丹丹哥,我还有哥哥都刻了一枚小小的印章。

用的是很奇怪的一种木头,我不清楚,木头上有点香味,又不象檀香,用指甲弹一弹,铮然之声有若金石。

王永乐说这种木头便是沉到海底下去一万年,也是不朽不腐,香味不失。

这麽一块金贵难寻的木头,劈成了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