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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湉一惊,连忙喊楚向天来看。

楚向天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却没有感受到他说的搏动。

傅湉再去摸,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感觉,便以为是自己多想了。

如此又过了两个月之后,那颗小小的花苞,忽然在某一天夜里盛放。作为母体的傅湉只觉得热得不行,下意识的往楚向天怀里钻,渴求着什么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睡着的楚向天被他拱起了火,警告的将人按住不许他乱动,但是傅湉却似乎格外的热情,楚向天忍了再忍,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将人拆吃入腹。

第二天醒来,枕头上花瓣落了一枕头,傅湉吓了一跳,急急忙忙跳起来照镜子,却见花苞上的花瓣已经落尽,上面已经结出了一颗小小的碧绿的果实。

而之前以为是错觉的心跳,傅湉则再一次感受到了。

激动的喊来楚向天,这次的心跳清晰的就连楚向天都能感觉到,两人又惊又喜,对着幼苗一时手足无措,欣喜了许久才勉强平静下来。

后面的日子两人更加小心翼翼的护着幼苗,如此又过了三个月,将近八个月时,傅湉忽然有种莫名的急切感。

他焦躁的在屋里踱步,走了几步又觉得口渴的不行,浑身都不得劲,楚向天被他惊动,翻阅先祖手札,便知道这是果实成熟,要落地的时候。

楚向天将早就准备好的大花盆搬进来,让傅湉靠坐在床上,傅湉忍耐了一刻之后,那种急切的感觉忽然消失,他心里一动,伸手抓向头上,轻易的就将头上的幼苗拿了下来。

他还有些无措的时候,楚向天已经将幼苗接过去,小心的栽种在了土中。

栽种的泥土是按照先祖所记载调配,为了保证不出岔子,还将剩下的一点本源外壳埋在了里面,幼苗栽种进去后,傅湉终于可以见人,但依旧每天守着花盆里的幼苗,不舍得轻易离开。

栽种到土中后,幼苗一天长高一尺,到了第七天,已经有人高,又过七天,上面的果实也长到人头大小,翠绿硕大的一颗,挂在粗壮的枝桠上,看的傅湉心惊胆战。

到第三个七天时,饱满的果实从顶部裂开几道口子,艳红的花瓣舒展开来,而中间本该是花蕊的部分,则安静躺着一个成年男人巴掌大的婴儿。

婴儿闭着眼睛,皮肤几近透明,两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婴儿,手忙脚乱了片刻,才慌乱的找来襁褓,将婴儿抱了下来。

婴儿肚皮轻轻起伏,被晃动时便不安的皱起眉头,傅湉抱着她,只觉得一颗心都快化成了水,他小声对楚向天道:“是个女孩儿。”

楚向天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一个大男人,紧张兮兮的盯着睡着的婴儿,笑的有些傻气,“女儿好,女儿长得像你,好看。”

两人交替着照顾了几天后,便逐渐上了手,婴儿很乖巧,只有饿了时候才会哭闹几声,楚向天对外说是在山里捡到了一个女婴,需要找乳母喂养,便带着傅湉启程回了庆阳的侯府。

而之后这唯一的幼女引起了太后跟傅有琴的争相照顾,就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