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天目光落在他胸前,喉咙紧了紧,哑声道:“我帮你擦干。”
拿起布巾,楚向天闭了闭眼,将一把顺滑的黑发握在手里,用布巾温柔的擦拭,小少爷的头发乌黑顺滑,楚向天仔细擦干后,用布巾给他盘在头顶。几缕碎发从指间漏下,调皮的搭在后颈上。
傅湉的脖颈修长,顺着脊柱凹陷出一个美妙的弧度,楚向天目光顺着不自觉向下,穿过清透水光看到两瓣软白。
楚向天艰难的吞咽几下,最后落荒而逃。
下了楼,夜里微凉风让他神思清醒一些,苦笑着捏了捏眉心,叹息一般的道:“真会折磨人……”
在外面吹了半夜的冷风,楚向天心里盘旋的火气消散,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小少爷已经换好了中衣趴在床上睡着了。
头顶布巾还没拆,楚向天给他拆散开,发尾还泛着水汽,只好又拿了一块干燥的布巾给他细致的擦干。
……
泡了个热水澡,这一夜傅湉睡的格外好,打了个哈欠,傅湉懒洋洋的起床洗漱。房间里楚向天早就不见人影,傅湉收拾好,就溜达着下楼。
其他人已经在楼下大堂喝茶,傅湉道了声早,坐下等着吃早饭。
吃早饭的时候,听见隔壁桌说今天花王跟花后会展出,他们说的唾沫横飞,傅湉听着,似乎是今年赏花会有人请了沣水郡一位富商过来,富商爱花如命,亲自种出来的两株姚黄魏紫品相极好,有人千金求购,富商都没卖。
今年赏花会,不少人都是冲着那两株价值千金的牡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