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小家伙不悦地嗷叫,趴到谢含清身,摇晃,“告知我,自宫是什么。”
谢含清不知该如何解说,只拿一对含着深意的眸子凝视着他,意味深长地道:“你长大后便知晓。”
“为何要我长大后,我现今不能知晓么。”
“不能。”
“为何,为何,为何。”小家伙不依不饶地闹了起来。
谢含清无奈,将小家伙翻了过身,指着他的小丁丁道:“自宫便是将你这东西,切掉。”
小家伙安静了,身体都僵了五分,动都不动,似乎生怕谢含清会真将他的东西给切掉一般“若……若是切掉,那不痛么。”既怕又好奇,说的便是他了。
谢含清叹息一声:“痛,但若没了这东西你会更痛。”
“为什么。”小家伙歪着个脑袋,真真将好学求问发挥到了极致。但为什么,谢含清哪能答得上来,只摇头不再言。
谢含清带着小家伙回狱树房时,恰好到一个时辰的时刻。深知此地是何地后,谢含清同小家伙的心头如同哽了一口血,欲吐而不能吐,反感之至,但无论如何反感,他们都得在此过活。
魂体回身,谢含清轻吁了一口气,还是有实体的感觉舒服,不然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似的。
小家伙在床上跑来跑去,也不知做什么,兴奋不已。
但小家伙跑不过一阵,便软了下来,蔫蔫地在床上无聊地撩着爪子。
谢含清无暇理会,径自翻身上床,阖目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