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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嗷!雅竹你又踢我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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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鸟失败,安君尘越挫越勇,眼看离封地较近,最近大雪连天,他们也不赶路了,故而这几日,安君尘完全有时间研究要如何摸鸟。
这摸鸟可是个技术活,不但要摸,还得摸得准,摸得舒服,若是让人不舒服了,弄痛人了,那便不好了。
摸鸟的最佳时刻,便是沐浴!
这一夜吃饱饭,安君尘早早便唤店小二送来浴水,拉着席雅竹回房,抱着他啃了几口唾沫星子,就要帮他宽衣解带。
“作甚呢。”席雅竹制止了安君尘不安分的手。
“我帮你宽衣,沐浴。”
“不必,”席雅竹瞄了一眼放在自己裤裆附近的手,一爪子捏开,丢掉,“我自个儿来。男男授受不亲,请出去。”
“……雅竹,前几日我们都在一块儿沐浴的!”安君尘咆哮,席雅竹反对。
“你倒好意思说。”席雅竹的脸微有绯色,前些个日子,这安君尘要么一入水,溅得水都洒了一地,害他站起时险些摔跤,要么便是乖乖入水了,在水里玩闹,啃他一脸的水分,还东摸西摸趁机把他拐上床,还有几次,安君尘还会直接在水里睡着,让他气得不知该怎办,搬人出来,他力气又不大,让侍卫来帮搬,他又醋,结果只能采用各种手段,将这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喊起,方能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