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尘难得如此正经同席雅竹说话,但席雅竹却是挑眉一问:“对方目的是你,为何我要小心。”

“因为,我死也会拖你下水。你生是我安家的人,死是我安家的魂!”

……说一句“我生怕对方波及到你”的甜言蜜语会死么,真的会死么么么么么!

“总而言之,”安君尘拍拍胸脯,大义凛然,“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一定护你周全,若是我不在了,我一定会唤人好好……”

照顾我?

“把你一起给埋了!这叫做生同寝死同穴!”

……我第一次知道“生同寝死同穴”竟有如此恐怖的含义。

席雅竹默默地背过了身去,抬头望天。跟安君尘说话,他一定会死的,不是被气死,是被吓死!

“雅竹,”安君尘凑了过来,撩起他一抔长发,绕在指尖把玩,“为了以防万一,私以为,我们要易容!”

“易容成何人。”席雅竹蔫蔫地问道。

“自然是——嘿嘿嘿。”

一盏茶后,侍卫们便见到了一个粗鲁版的“席雅竹”,和一个温柔版的“安君尘”……

……看着自己脸上这安君尘的面具,席雅竹内心咆哮,你这是害我呢,还是害我呢!

“雅竹,我身上带着的人皮面具不够了……”

你可以不带我们俩的人皮面具的,真的!

最后,敲诈着随身侍卫交出两张人皮面具后,安君尘同席雅竹随即便易容成了另两个毫不起眼的人。

未免路上再引人注目,安君尘让马夫先行驾车离开,他和席雅竹则先在树上休息一夜,次日赶到附近的城镇。

但是,问题来了。

席雅竹不肯睡在树上,觉得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