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咱们的皇帝终于开了点窍。
安君尘很精明地将这个有深度的问题丢了徐丞相。
最后,在徐丞相绞尽脑汁地思考下,他低声问了一句:“听闻江湖上有种手法,名唤易容。”
“易容,好东西!”安君尘激动地一拍扶手站起,他昔时在民间便没少接触这种东西,用易容这法子确实不错。可他该易容成何人呢?
“咳咳,”徐丞相续道,“这个,皇上您喜欢啥人的模样,便易容成那模样好了。”
“好主意!”
于是,一炷香后,徐丞相便看到一个粗鲁版的“席雅竹”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徐丞相老泪纵横。
。
最后,在徐丞相拼了老命的磕头痛哭后,安君尘咬了咬牙换掉了这张席雅竹的人皮面具,用了一张黑衣男子的人皮面具,没错,就是那个劫持席雅竹的黑衣男子!
徐丞相斗胆上前一问,安君尘答得是正气凛然:“朕要日夜看着这张脸,心情不好,便打上一拳,以泄愤怒!”
徐丞相默默地拱手退下,见过自残的,未见过如此自残的。
于是,皇帝带着这张脸,坦坦荡荡地走了出宫,然后——
他被众侍卫以刺客的名义抓了……
。
在他跳着脚解释,徐丞相救驾之后,安君尘终于准备好了一切,迎着初升的红日,踏出了宫,寻爱妻去也。
他朗笑着运起轻功奔了出宫,快意地在房顶上奔走,扰人睡眠。被困这宫殿里已然多年,他终于得以出去了,宫外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宫外的太阳是如此的大,啊,宫外的路是如此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