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安君尘瞬时懵住了。

席雅竹竟如此“温柔”地看着那个“受伤”的人,那人果真是他的老相好!嘿,瞧瞧他,看向自己时,还目中带怨,脸上生恨,这是在怪罪朕独占他,不让他同这男子来往!

岂有此理!安君尘怒极,拽过席雅竹便要扣吻惩罚于他,但那黑衣男子却快了一步,忍着被席雅竹踢到胯|下的剧痛,将席雅竹横亘胸前,手里划出一柄细刀,架在席雅竹的脖子之上。

“别过来!”

你唤朕不过,朕便不过?简直是目无王法,朕偏要过!

气势汹汹,踏前一步,安君尘迎着那把凶刀毫无畏惧。

黑衣男子略滞一瞬,心生忌惮。

席雅竹低睨了一眼脖子上的凶刀,呼吸沉了几个度:“安君尘,你玩够了么。”

他说什么,他问朕玩够他了么!他是想让朕玩够他了,放他离开同老相好相聚?!对对对,瞧这老相好衣冠不整,定是想同他摸摸摸,脱脱脱,岂有此理,将朕当成什么了!

“没玩够!”安君尘斥出一声,又坦荡荡地踏前一步,惊得采花贼又心虚地倒退一步。

席雅竹的脸色愈发阴霾,刀都抵在自己脖子上了,对方竟然还嫌这狗熊救美未有玩够?简直是不可理喻。

“安君尘,我无暇同你玩这等戏码,天色不早了,我要归去歇着了。”

他要归去歇着了?!他这是暗示朕,要朕滚蛋,他要同老相好去压床板么!怎地可以!

“朕不许!你不准睡!”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