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冰冰,淡漠寒凉,刺得安君尘全身凉透。他掰过了席雅竹的身子,又亲又摸,却都不为所动。安君尘逐渐心冷,定定地望着床顶,不知所想。

翻身下床,走到那幅画前,看着上面的人,安君尘愤怒咬牙,拽起它走到殿外,便要将其撕烂!

小常子骇然跑来,顶着脑袋按住了安君尘的手,后又俯首跪下:“皇上,且听小的一言!”

安君尘的手一顿,兀自平息愤怒,放下画卷:“说罢。”

“小的斗胆,请皇上听小的一言,小的兴许知晓席主子生气缘故。”

眉梢略挑,安君尘忙将小常子扶起,急急然道:“何故,快说!”

小常子薄唇一咬,低垂着的头略挑起目光,指着那画道:“皇上此画颇具神韵,奈何人不对。”

“怎地不对了?!”安君尘扬高了语调,对着烈烈红日,将画卷铺展开来,“徐丞相言道,回画应画相衬之物,红花便配绿叶,取双双对对之意!雅竹赠予朕的乃是朕的画像,是皇帝,是男人,那朕便得配个皇后,女人,这不对么!”

……皇上,您情之智力如此的低,众臣知晓么。

于是,从支支吾吾不敢驳斥自己的小常子那得不到答案,安君尘只得下旨将徐丞相招了进宫,吓得徐丞相又去祖祠烧了三炷香,磕头保佑,方抖擞精神,强捺心头紧张,进了宫。

结果一看皇帝画的画,徐丞相骇得差些便要心跳停止,当场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