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他笑意僵硬了。
☆、第七十四章 ·良逝
画是普通的画。
上面画着晏昭其眼中的一家人。
有贤妃,有晏殊楼,有杜明谦,有晏昭其自己,还有他们的父皇——天子。
晏殊楼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这一家人的画像,孩子的画用成|人的审美来说,是毫无可欣赏之处,甚至遮住画中人所着的服饰,他压根就认不出谁是谁,便是天子也因面上无须而难以认出。
可是,晏昭其却很细心地用黑色服饰代表了天子,用紫色代表了他,而白色代表了杜明谦。
这细微的不同,表现出孩子的观察力,若非孩子对他们不上心,压根就不会去关注他们的服饰。
对着这幅用心的画,晏殊楼却沉默了。
他将晏昭其抱到了位置上,勉力一笑,指着上面的天子问道:“这是父皇么?”
“嗯!”晏昭其甜甜地点了点头,小短手指着天子的服饰道,“父皇说他不喜欢穿金色的衣服,因此他常常偷偷地穿黑色的便服来看我。然后,”指向了天子本该长满胡须的地方,他笑眯眯地道,“以前父皇没胡子的,多好看,现在长了胡子,可扎人了,我就没画上去,皇兄皇兄,你觉得我画的父皇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