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之极!”天子一掌拍下,桌子上的砚台都跳了起来,“这是何人散的流言!给朕压下去!”
于公公颤着身体,小心地回道:“回圣上,下边之人汇报,言道流言过广,已经查不出始作俑者是何人了。圣上,老奴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说!”沉着怒气,天子阴鸷着脸道。
“如今流言正盛,圣上何不暂时透露出欲立新后的风声,至于新后是否立得成,那便看天意了……”
天子怔然,站起身负着手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思虑了许久,权衡利弊后挥了挥手:“也罢,去办罢。”
“是,老奴遵旨。”
于公公退下不久,便书信一封给了杜明谦。
杜明谦看罢后,交给了晏殊楼,问道:“你以为如何?”
“我总觉得此事蹊跷。”装病的晏殊楼倒在床上,抱着自家王妃蹭来蹭去,盛夏之日,身上所着衣物本便单薄,在他这么贴身的相蹭下,杜明谦很快就呼吸不顺了。
“你说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不然后果自负……”
晏殊楼臀部一紧,立时卷着薄被滚到了床角,虎视眈眈地盯着杜明谦:“昨晚刚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