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欣喜万分的在她的手心蹭了蹭,咕咕的求投喂,一点没有被威胁的自觉。
容渺嗯哼了两下,泄气的放下它,解下来圆筒,上面写着简洁明了的三个字----------
怎么了?
容渺凶神恶煞的在纸条上写了四个杀气腾腾的字:割袍断义!
系到白鸽腿上之后,容渺使劲揉了揉它的头,再次威胁:“你再敢来,我就真的炖了你!”
白鸽果然没再来,相反它的主人来了。
容渺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容越容潋,回府的路上就被一个熟人拦了下来,步河笑嘻嘻的道:“姑娘,我们家公子有请。”
抬头看去就瞧见舒懋琛站住窗前,见她看过来就笑着招了招手,容渺猛的扭过头去,越过步河就要抬步走,步河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唉,小姑娘这么大脾气做什么,我们公子可是
轻易不见人的,你居然要走!”
容渺一巴掌打过去,“男女授受不亲不懂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喊非礼!”
步河抹了一把脸,心道,一段日子没见,这丫头又凶残了,以前还亲自动手,现在都学会借刀杀人了。
他从来不是有骨气的人,见容渺凶巴巴的模样,立刻降低声音,哀求道:“你就跟我上吧,不然我下场定然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