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该死!
两人相看两厌,容瑶自认为完成了二夫人的任务,没一会儿就告辞了,容潋也赴宴回来了,衣服都没换就推门进来,见她懒洋洋的趴在桌上,恨铁不成钢的道:“让你乱跑!”
容渺对到处跑的容潋充满了羡慕,冷哼道:“我们两个谁才是整天出门的那个?!”
容潋冲她呲呲牙,嘲笑道:“可是我不用担心进宫啊。”
他大概是这几天玩的很过瘾,本性都快露出来了,说完又觉得这话说的有点过分,不自在的扯了扯唇,轻声咳了两下,故作沉稳的道:“好吧,我不该这么说。”
容渺觉得他的道歉毫无诚意,只是没力气斗嘴,把头一扭,一副拒绝和你说话的模样,容潋坐过去,推推她,“我道歉,你想要什么补偿。”
容渺本还不想搭理他,可谁知道忽然窗户外面传来响声,咚咚咚的,过了会儿就换成了咕咕咕,直起身子,疑惑的道:“什么声音?”
容潋已经走过去了,支开窗户就见窗沿站着一只白鸽,翅膀扑棱棱的在半空,尖尖的喙啄着窗户,嘴里咕咕咕的叫声,左脚朝着他抬去,他立刻眼尖的瞧见上面绑着的小巧的圆筒,疑惑道:“信鸽?”
容渺也好奇的过来了,奇道:“信鸽怎么会落在我窗外?”
“我怎么知道?”容潋迟疑了下伸手解下那个小圆筒,拔下上面的塞子从里面抽出来一卷卷薄如蝉翼的绢纱,展开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
见信安,足尚痛?,勿妄之去,赠君之小物于百味斋,记取。备汝负吾十六两纹银,下次相见之时付吾。